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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自己的存在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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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走到了最底,打不出任何東西的我,整個人像跌入黏膩沼澤般,想奮力為自己的生活抹個乾淨,卻不知為何的越陷越深。 那天去看醫生,大概是因為掛號已經截止意外成為了最後一個客人,這個從來不知道我在幹嘛的家庭醫生,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很不想工作啊? 喔虧大概在那一刻體驗到現世報的感覺:這一定是同一個脈象!我心底十分肯定的嘀咕了一聲。 幾年前我在板橋的診所也聽過醫生對我姊說出一樣的話,結果她回家大發瘋,從此就沒再去看過。那時的我只是在心中想:有這麼嚴重嗎~~事情不是遇到就解決就好,而且我們的工作都算很幸運了吧!以實際來說沒什麼操勞過度的可能,算是給予世界正向之餘還能養活自己活得算是愉快…… 我突然懂了姊姊當時的情緒,自己真的沒做什麼啊?怎麼連這樣都可以有工作疲乏呢?還真是變成了一種好生憤慨的心境。 年到了最後一個季度時總會想寫些什麼,或其實是一種補償自己當年度目標尚未達成的安慰?想說透過書寫警醒自己的慰藉?反正寫著寫著居然就想告誡自己:這位小姐!請省去傷春悲秋的時間意識,畢竟每提起他們一次就也多喟嘆自己一次,這種東西年年歲歲雖寫得老煩,卻總不能因此而強化推進生命的動力,只是徒增有限罷了! 以實際的面相而言我似乎不能算是有在工作的人,或是說我很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成為一個在工作的人,但也可能因為這樣,我把好好生活變成了自己的工作,然後在這個狀態裡漸漸的局限自己。在固定的時間念固定的書,學習每年安排的目標,該運動的時間運動,安排『工作』時程,進行修煉,然後『工作』。說穿了還是像個工蟻一樣!連出國或甚至說娛樂的旅程都是安排好的,隨機應變的自由仍然有保留給自己,但這是我安排好的自由,也是我安排妥當的隨機應變!人啊到底是參不透的複合面向,這樣沒有在放鬆嗎?沒有!還真的沒有! 覺得自己蠻可笑的。 年中的時候有很多靈感,甚至覺得自己是創造力天才,然後就這樣把想寫的題目壓著(真搞不懂自己?)然後凝滯的文字就成為身體脂肪似的,用過於沈重的實相壓迫著我體現他的具象化,現在不只要還文字債,還得為一手促成的實體奮力代謝。只能謝!謝!(重音)自己。 下週就要出去了,為自己的三十歲收尾變得異常手足無措,可能是因為好久沒旅行這麼長一段時間吧?微微微微的焦慮起來。 那天看到查理說覺得自己遊蕩在不同圈層造成強烈的抽離感,我們觀看外界甚至可概括為世界的災痛與個體的變老變醜物質比較出來的酸楚顯得荒誕可鄙,我只想大喊

沒有東西可以抓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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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有形的人去愛有形的東西時是無法滿足的。 但無形的且不能抓取的,那到底該是如何表述的展現呢? 敘述總是需要詞句裡的主客,打字時說出我是容易的,但這是否是一條途徑呢? 走入自己出生的波符,安排了幾次的家庭大掃除,人間的清掃就跟內在的淨化是一個樣,每次都提醒自己小學時候你也是每天打掃,現在一個季度才掃一次本就是會如此的,就跟修煉一樣,就是得用這樣的強度去面對,這雖不是一種苦修,但過程中總是厭煩加上清靜交織,正如同每個被洗去的過往,都有他值得被看見的拋光時刻,不再是同一種記憶也或許不再是同一種存在了吧! 出門時好好的反省了自己一番,每一刻都還是這樣像是掃除到了一個自以為乾淨的程度,沒過幾秒又掉了一根頭髮在地上一樣,我的頭髮長啊~看起來特別刺眼。於是又只能彎腰撿起,一次、一次又一次。 --------------- 身為開放式課程的重度使用者,要說重度可能嚴重了,但就像學校教育一樣,上下半年我一定會至少上三到四門課程,一定有新的,而有些可能是我從畢業後開始幾年下來的自動循環。(好像可以算是滿重度的) 認識我久一點的人大概都會知道我是某種程度的老莊信奉者,畢竟引領我找回原本的我,會說有好大一部分是老子學說的功勞。除了老子是學校那年的完整修煉外,莊子的學說都是我畢業以後賴於網路世界習得,講得人很多,眾所皆知的那堂名課程是入門的好夥伴,細細聽來也能一感講者本身的柔情,但另一門在我一次兩次三次的聽下來後,或許是更深藏的口袋名單,我也會說可能是要真的對道有興趣的才能領會其中的趣味,第一堂課老師畫下一個圓說這就是莊子的那個情境,我依舊記得自己震撼的當下。 在這週的某個午後突然又點了開來,不知為何,我就想查查老師,對於這個我從未見過面的老先生,其實網路上是沒有什麼過多近況資訊的,老一代的學者總是如此。 然後我就查到了老師仙逝的訊息,今年三月。 那是個我也摸不著的情緒但我就是止不住淚水的哭了起來。好好笑,也不是悲傷,就是一種奇妙的感受在那一刻襲來,感受到了這個你可以說完全遙遠的生命在你自己的生命當中強烈撼動的真實,可能追星也是這個意思?然後我翻出了自己的老子筆記,說了好幾年要整理的,就是現在了吧,也只能是現在了吧!

六月的結尾:從沒特別重大也不可能有特別微小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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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整理完我發瘋的排球相簿並發了文後,覺得也算是給奇蹟世代一個交代,匆促的又去了趟福岡,發了狠的買下最貴的大嫂席,好近!那個距離讓我不斷驚嘆金錢的威力與被排球砸來的大嫂不好當感嘆中,送著他們打到了冠亞賽,能看著他們打球真是太幸福了!眼匡泛淚看著比賽的我發現自己還是享受著某種情感的寄託(只能對自己搖搖頭~ 而雖說夏至未到早已酷暑襲來,但日照的漸變還是給了這一段氣流一種終於啊的釋放。 那天持咒完後的一個瞬間,大雨放肆下來的那一刻,躺在書房的地板上覺得整個人久違的又融進土地中,沒有特別重大也不可能特別微小,我聽著這個聲音大聲的說著。沒錯啊!我的等待與每一刻都擁有它最清晰的意義,如果我們評斷了所屬價值就成為短訊狹隘的比較,而這或許是靈魂最不需要的視角。 有時在頭腦的矛盾中翻騰,會有某一個靈光乍現覺得過於有趣,也就接受了這樣的故事。我還是創造了現在啊!每當這樣想起時,那多種的情緒就算飄忽不定,久了也會有種匯集到核心的錯覺,至於這樣的感受能總括說是好的還是壞的也真是每次都不太一定,也真是無法變成一種有效的運作理解,但沒關係吧!而每當我感受到痛苦凝滯的時刻,就會回想起世界牌所給予我的教導,那種我信任循環一體的致上自在,自然而然且流通順暢的展現生命本然的意志與愛,就好像你的意志也符應著祂的意志、你的愛也呼應著祂的愛那般。那天我看到這句話時,又被深深地安慰了一番。雖然事後我還是嘲笑了自己,啊!原來我還是有需要被安慰的渴望呢~ 暑假來襲,咖啡館生活變得越發不易,以前難以理解宣傳法上台南人不會告訴你的在地店家,而實際上,如今的台北咖啡館也成了這種模樣,再早些時間點,我很常坐在沒有人老闆不會管有插座東西好吃且價格實惠的咖啡廳,後來他們慢慢倒閉(入不敷出食材很好客人很少),於是又開始另覓新處。 每一條捷運沿線,時常去的區域,都有我固定的春夏秋冬宮(還得獨自與有個案的完全分開才行)。但可能是世代文化的成長,或是說生活型態的偏好更為接近,那些以前可被我列為超讚之地的選擇漸漸人潮暴漲,於是若照著自己的時間進行,我又成為了那個默默離開的顧客。(事實證明好的咖啡店與合適的清吧一樣難找真的是...) / 夢境與現實 哪一刻才是真正的夢? 一段時間很有趣,我的夢開始變得十分日常,日常到我覺得自己受到一種包裹住的安慰。 大概是因為開始持新咒吧!加上最近環境的震盪感,我確實覺得已經

力量視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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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別熱的時刻想起凍到骨子裡的風景。 在道東地圖的最邊角,度過了四年一度的229,這個我初嚐雪國滋味並真實的感受到超乎肉體冷冽的寂靜。 雪季在想像裡總是浪漫許多,對於一輩子沒有活在白茫茫地帶的人而言,難以想像亞熱帶氣候的怡人是何等意思。這似乎不能歸咎於對世界的眼光的淺薄可笑,而是真的行經不能行徑之路時,才知道已開發國家而言,這些地方是自然不允許你觸碰的。 只有無聊的觀光客才會在這種時候給你看見出現在室外,老實說就是這種樣子。 你以為這廣大的田地沒有人跡只是因為季節的緣故罷了,但老實說,在我真的踏上那片地理的時候,非常非常非常的確認,以線性時間軸上的輪迴而言,我大概真的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也不允許來過。有些地方很有趣,何宜人居的土地對我而言確實能知道你在那個地帶的熟悉感是超越世代的,但我真的沒有來過這裡!至少被我意識到的這塊靈魂碎片是沒有這個記憶的。 拜現代科技跟貴人們所賜,把某種程度的原始少女送到了結冰的海面奇景之上,走在因流冰來到而凝結的鄂霍次克海,除了一切波浪的結束似乎也意外的停滯了時間外,所踩踏的冰層看得見像藍色行星般發光的藍冰,嚮導因為語言隔閡只笑一笑的說了一個字:老。 如果手裡觸碰的是五百年前甚至五千年前就匯集而成的聚合,那在他眼前的我又是什麼呢? 身為巫者,我強烈的信任這個片刻元素與觸及所遇之力,如果他有天終將因水的循環而分離,有多少愛意的振動是能在這一刻注入的? 教導靈氣時我時常會拿自己當實驗品給學生練習。聆聽各式說法,也是自我修煉的好時機。或許是因為我對這項技術或是說這傳承的信任度足夠,我想在這裡我能窺視更多的力量,才有了這樣的想法,就在時間的破洞裡頭腦的吵鬧隨著冥思靜止時,我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這片海洋,因為外來因素而結冰?然後依舊有其意義,依然美麗。共振成為一,讓可能的光進入,於是只能繼續得祈禱了,在觀看的意識裡綻放能一直看著的回應可能性。 土地與萬物與我是否需要在此存在?流冰漫步回到岸上後我在知床飯店的戶外溫泉場看著遠處那片剛剛踏過毫無止境的海平面,水氣結冰的溫泉圍籬,時間定義裡四年一度的夕陽,戶外的一切都靜止著,只有太陽在移動。 俯視的街道上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就像簡配版的楚門世界似的,風啊水啊的一個都不願意晃動給你看。但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吧! 身為裸湯愛好者這裡有著幾個此生必備的溫泉飯店真的強推!旅途中在鶴雅街道上的木工店帶回了深藏在燈光

練琴與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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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得是同一件事,筆記本上滿滿的行程與刻意植入,似乎總歸就是想要實際的去經驗一些想要卻始終沒有全心全意待在其中的事。就如同我年初開始了一件大斗篷的勾織,原先想穿去北海道的,卻因為對於織圖的大意與自己的耐心有限而延後,沒有意外這個月會完成,但意外的是在這期間因為大物件的拖延而完成了一條圍巾、一件披肩、一朵花...... 就如同很多人生的事情一樣,拖延症仍就會發作,卻發現自己因此走出許多岔路,岔路就不是主要路徑?或說岔路就特別好走完全?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而且說明白了,大的狀態說其實是同一件事,就如同這全都是鉤針一檔事一樣。只是我從沒忘記過那件藍色斗篷,織圖特殊且複雜的花紋與我選定的十四號且剛好合適的藍色毛線。 久違的打破僵持許久的規劃並持續行動,穩定的練了一陣子的琴。只能是精疲力盡。說到底就是太久沒練簡直是新學的感受,手的穩定度也好、反應力也好,真的是一種未知且無法理解自己為何不可控的狀態。但最大的好處是我真的感受到自己有意識地練習。 老實說可能是因為時間久遠,還是小時候的腦袋還沒長好?或其實是我記憶衰退。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學習而來的?百思不得其解,時候或許真的是練天才吧(笑 最強烈的感受是,可以強烈的理解以前看到有父母對孩子才藝壓榨的感受,要我現在真的再去學一個東西,的確非常難自然而然,大把的兒時機會,不去經驗還真是枉顧,還真要等到成人才會理解的時間急迫性吧!說是這樣說,雖然我荒謬的想著如果有孩子我能給他多少的訓練,但終歸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教育的意涵,更根本的在靈魂手上,要談論也好不談論也罷,都是一種超越因果的選擇! 手的角度、身體的協調度與音樂的感受,這些種種都是在練習的過程中才發現,過去日複一日的基本練習與他的益處。在我沒有練琴的這二十年中,這些曾經的肌肉與記憶是不曾離開過的,只能由衷的感謝。我想如果我沒有間斷的練琴,絕對不會有這麼巨大的體認,就像是無法同理他人一般。我必得經過這樣的離開,才會具有強烈的面對情境的知曉,而這份理解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於是最大的想法居然是如果我有孩子只能跟當初的自己一樣三歲學琴了!固定、規律,要成就一件事情不變的道理啊!對於自己出現如此自然地鞭策想法感到非常的我又不是我,只能說面向上的作祟還是需要接受的。 最近多次從冥思中回到生活時,感受到自身肉體的觸感後,出現強烈對於人身的渴望與信任襲來,那必須得是在十分純粹且輕盈的時刻,我才會記

二月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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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生活有兩個並行的任務:一個是發現無我,另一個是發展健康的自我感,探索真我的面向意義。表面上這兩者相互矛盾,但兩者都必須實現,才算真正醒來。 今年立春那天在默默進行了半年的準備後,終於正式點化了全家人,一是我確實多次的確認就是這個時刻,再來就是隨著從去年立春開始每日讓家人們進行了一年的晚課進入一個非常定靜的氣流中,整個家族的力量允許了我做出這個行動的選擇,於是我們非常順利的穿越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這是個更擴張且輕盈的場域,數度我本然存有的恐懼被消弭的蕩然無存,於是接受了這股遊蕩自在與順遂,或許更多的是感謝吧! 年過得很舒適,而在從初一到十二都不工作的界線中還是教了課接了案(所以要放假了)更甚是去了郭家,然後在一陣不明所以的推動下教了一堂突如其來的課。也不知道劇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但在接受的當下似乎一點都不遲疑自己可以帶出來的能場(雖然一開始斷然拒絕原因是懶跟覺得沒必要)但他看著我說:因為我們是同輩了!聽到的當下我簡直石化在那,不知道要怎麼應對這句話,頭腦裡有種被認可的感受,但同時又有種被豆腐吃盡的感覺。 某種程度郭確實是我的師父,而被這樣的人說出我們是同輩,然後要求點化一群在這個地方佔據幾十年得“同輩”,我應該要感到開心要有甚至小小驕傲的感覺才對啊,當然我不否認有這樣的意識與激動,但內在反反覆覆的擺盪的另一層意義或許是令我十分難受的:啊!我又自己站在那邊了。 回程長長的路途裡我似乎被那股孤寂感淹沒窒息,當然還是有很多能學的需要經驗的,也不是他說:我沒什麼好再教你的了,我就真的不會再從他身上學到任何東西,但就是一種故事有了他的段落,是一個篇章的結束呢!認識他的這幾年中我真的是從沒有間斷的修煉,郭從來不管我,但從我們寥寥可數的見面中,每次都可以從他的狀態中確認自己的成長與他的進化,連結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突然想起幾年前,我久違的找他只為了一個過大的主題解不出來而氣到不行,他卻滿臉困惑的看著我說:為什麼這麼年輕要專注在這裡呢?然後自問自答的嘆氣說:哎大概就是你需要成就這樣的事情吧!你可能也只對這些事有興趣~(好吧也算是回答了我啦! 老實說或許我真的找不到更有趣的事(看漫畫算不算?好像也不能這樣說因為所有其實都是一件事而已) 然後我回家跟15討論這件事,躺在床上的他默默地說:所以才要教學生啊!沒有人能夠陪你繼續走下去的話,你只能自己養出來,用力把他

給三十歲的你:沒有我只剩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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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吾,這世界本來就沒有我吧!邁向三十歲的最終一個月對幻象層次而言自己終於搞懂了這個道理,雖說打開這份新的文件時不免還是對這時刻的流經渴求更多的敬重,但如果時間也是虛妄,所賦予的意義性到底該抓得多有趣才得以活出他的價值呢? 這幾週以來緩慢地翻了每個年紀積累寫下的手帳與散落筆記,日程也好睡前的文字也罷、早晚課完的書寫,國中開始有意識提筆寫下的,從叨叨絮絮的鼓勵、過度陰鬱的陷阱到某個時期開始,終於看見自己連願意書寫與闡述的意識也變得不同,才發覺確實是走成了一種視野的重新汰換,我會記得很多也發現真的忘掉很多。用比率來認真的算,會驚覺是那些的構成了現在的我,然而不見的或再也想不起的也依舊存在,從沒有一刻離去的。也或許我就只是在這些表面的層次中翻攪僅僅為能窺探到源頭的人,因為發現唯有自己真實找到他,那存在的確認感才會在我生命中發光。 老實說過去這年揮之不去也越發強烈的還是屬於死亡感受的衝擊,對於自己下一瞬間就死去的消逝感是巨大的黑影,就算保持警醒這份恐懼仍老調重彈的反覆出現,飄飄蕩蕩卻也沒個定錨,他不是若有似無,但我就是總沒能看得更裡面點,他是一個沒有底的黑洞,想看個究竟卻始終看進一片虛空,但似乎依舊等待著我去擁抱他。而我究竟有沒有願意看見他的眼光了呢? 我想起國中時有個的同學,總是嚷嚷著最好在三十歲的時候死掉,甚至是二十九歲也可以,他說他不想等躺在病床上時身體累積了過多的積水最後不得已的死去,然後用一種堅定卻閃閃發光的眼睛,一種你就不要想念我的狀態看著我,說出這種似乎是人生大夢想的語句,講過不止一次吧!但當時的我每一次接收到這訊息,總被撞擊出更多理解成他堆積於生命恐懼中的愛意。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活著?可能說到底,我就是不允許他討厭自己的生命吧!突然記起這段過往的我長到了當年雙倍的年紀,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更寬容一些甚至更允許他人一些?正因為清楚活著的難得,相遇的奇蹟,我對於那些無法聽見的看見的感受著更大的悲傷以及無法忘懷的情緒,只能用一種十分抽離的狀態在經營人世間的關係,因為我每建立起一種就越忘不了一種。有好幾度,我都覺得這對他人是一種負擔。當然對我自己也是。 由於死亡的感受離我太近,這一年我大概花了“不少的時間”在做“超越時間”的修煉,關於五百年前與五百年後的,甚至更久以前的更久以後的,然後會真的知道時間什麼也代表不了。譬如我真的很常在享受雲的變化,就算實際上知道有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