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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理解,是對自己最大的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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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珍的課,雖然是兩週一次,但實際來說,我總會感受到這小小的一章節,彷彿是她 336 個小時反覆精煉後得出的成果。 以前上老子課的時候,我曾經懷疑過是不是因為我太喜歡老師,才讓我得以用一種熱切的方式進入老子的道中? 我會說自己本質上雖然有一種無處安放的浪漫,但與《紅樓夢》的忠實醉漢們相比,倒是清醒許多。雖然桂珍總笑說,能聽完兩百多集線上課的人似乎不能這樣界定自己。但我只是想描述一種距離感罷了。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大概是因為,在這樣的文化底層裡,我可以不負責任地說 – —自己已經脫去了很大一部分的脈絡。於是,自清了許多框架,也就難以回去。但這並不代表我輕視那種情感,只是,我和它之間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關係。 今天的課程,就這樣在一場過份些了的雨聲中結束。說起來有點悵然若失,但搭配著桂珍凝練並完整收尾,又像是一餐飽足了的精神。 有些感受是很當下的,過了那個特定時間點,就不好再說。雖然很不喜歡在如此快速的情境下,被自己主動逼迫著,像是趕火車一樣,用一種焦急在預想與當下擺盪的心態裡,草率地寫下對一件事情的感受,但或許也正是這樣的習慣,讓我養成了一種更壞的習慣:情感常常滯留在某個時空的節點上,凝結成一種不必要的壓力,於是就這樣被卡住了,生命也跟著卡住了。 預言日後的我,開始適時地想要擺脫這樣的情境,讓更多的可能性重新流動出去。而今天,或許讓我衝動提筆的最佳動力,就是因為 – —我真的很喜歡老師。 課程的結束落在一個「魂歸離恨天」的狀態之下,是歸途也是離執,桂珍的 PPT 停在了最後一句話上,那句話像一聲召喚:「把想活的、能活的,都盡情地活出來吧。」而或許,就如同我看待《紅樓夢》這整件事是一樣的。 這一年的旅程,在遠的要命王國裡,上上課的阿公阿嬤們一起帶著柔軟的心一起以假修真,我們重新檢視了每一個人情人亂的開啟,重新看見拘束、理解痛苦、擁抱放蕩。看見了每個人的可能性,也同時從這些情感的頻率震動中,看見了自己的可能性。 桂珍真真是我的世界裡的巨人啊~我總是這樣想著,也或許我只是單純地喜歡她的世界而已,而這是多麼美好的信任啊! 暫時不用去遠得要命王國的我,會記得再次相遇的時刻,記得那一區我最最喜歡的神秘咖啡廳,記得那喚起高中記憶的永遠濕答答的天氣,記得柔似水且最讚ㄉ桂珍。 打完再回看剛剛發瘋在看球賽ㄉ吾真的沒有人格分裂?恭喜龍神贏德仔!遠處的石川太太就算沒在現場也是尖叫滿滿...

信道之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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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結不該是受苦,真正的受苦來自人自己。 我似乎已經過了那種佔有持殊性的自滿中,那種緊繃的渴望在記憶裡成了一種溫柔的自覺,讓人真實的意識到廣博的愛裡沒有執著.或許這就是如今的我能為進火與聖母力量所下的最好註解。 有時我會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過這三年的,阿嬤總是會在我去走白沙屯時看著直播,那個轎旁敲著鑼噹噹噹的聲音會持續到我已經回了家好一陣子仍存,在幾萬綁著馬尾的香燈腳中說她看見妹妹了。 ( 我真是沒想到自己會才寫沒幾個字就又淚留不止搭配早已習慣的店員與被我嚇到現在一邊講電話一邊裝沒事的阿姨,吾很抱歉。 ) 怎麼可能呢? 我知道自己終究是會回去走的,過去總認為進火單單是一種讓自我與阿婆深化調頻的過程,或者可以簡單地說,是我脫離一種日常只存在著動態的我與神的過程。早就不只是這樣了, YB 說過若你無法在萬事萬物中看見神,那你便沒有能力真正的看見。那些我們自以為遺落的、丟棄的、想逃離的與任何一種所認為的不夠格裡都飽含著同樣的溫柔啊!人生的有滋有味變成我享受的山與不是山的幻象。一個奧秘家需要豐沛的創造力,而這股豐沛只能從源頭來,當一切的屏蔽被穿越,真相就在無處中。 這次是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帶著家人走,距離自己進火初體驗走的去程急行軍似乎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說帶也是蠻奇怪的,應該說我們都只是跟阿婆走一趟的其中一員而已,但心底卻不知為何壓力山大,一個人走時無論所有都只是我跟阿婆的事,我看得很輕鬆,走路時也很平靜,該跑就跑想睡就倒在路邊睡一下,遇到朋友就像久不見的候鳥一般,聚一下就又散去,不配合不留戀,但家人不同啊!我滿腦子像導遊一樣希望給他們好的經驗,或許就像在工作一樣(?)但我錯了,這裡是阿婆的場子啊我怎麼能忘。 於是所有的糾結與反覆最後都匯集成一句信道堅定罷了!阿婆似乎再也不讓我是個髒孩子似的過得很爽,不過度曝曬不等待過久,舒舒服服,或許我也要開始學習這樣的狀態吧!人真的是很奇妙的生物,好像要很努力才是自然的,而不費力或過得輕鬆反倒成了障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呢? 不過祂們這次是真的很開心的,人很多很擠很熱很多煩躁的情緒跟衝突,但這都只是人頭腦作祟而已,廣博的愛裡沒有執著啊!她一次一次的教導著,這是個善良的島,就算沒有善良也都該被善良以對不是嗎? 要掛火拜天公的那天中午,在熱辣辣的太陽下簡直已能稱為火流竄動,皮膚貼著另一個靈魂軀殼的...

跳舞,是一場極為孤獨的遠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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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一隻海燕:從現代舞談身體認知」 這是我遠本打下的標題,或許就是不切,所以文字出不了電腦硬碟的框架,立不起被看見的眼光。 但今日下午,在我走出教室被濕氣蒸騰的雨後台北潑了一身脾氣後,決定換個方式讓他留下。 跳舞這件事始終連結著我的某一份生命課題,要說功課不見得使你難受,這還得先給自己一種遠距離的理解,事實在內,總是除了愉快的當下還有其餘說不完的新體認,因為是新,所以未知仍舊飽含著一種陳舊視野的恐懼。 某個晚上在一種被大海波浪層層拍擊的狀態下,我又再次胡亂地告訴自己,該去跳舞了!這次我一定得真正學會一種舞蹈,一種讓我能夠從頭開始,脫離過去認知的舞蹈。跳舞是我直接連結到感變生命的字詞。 ----------- 如果生命能投注一種里程性的寄託,那我會說掙脫箝制邁開步伐的跑起與現代舞的認識是把我從深淵拉回的一個過程,在自我與教育體制的碰撞下,我從一個熱愛運動的靈魂,成了考驗自己除了睡覺躺下,其餘時間都黏於椅子上肥大下肢的囚者,我的生長環境中並沒有什麼讀書的典範,於是獨自框架出了一種靜態的病徵,去襲出一股自以為是的讀書味兒。 其實現代舞與我轉學的經歷有著本質上相連性,第一年放榜的當天,參加了當時剛在永春新開課的芳宜老師教室,身體要快樂,那教室名字與我當時不可說是快樂的心情緊緊得鎖在一起。現在的我似乎早已忘了那種酸楚夾雜著某種想讓自己活下去的渴望。但他確實存在於我的身體過。後來的每一週我都獨自任性地搭著單趟一個半小時的公車,晃悠悠地去上課然後回家,就這樣又過了一年,考上了,教室也跟著一起搬遷到高級的圓環。好像跟著我的生命一起搬家了似的。後來在圓環當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上班族,記得面試那天結束,我還跑去附近的畬室買了蛋糕探望老師們,說我回來了,以後可以再回來。 終於要提到原本的讀書心得,對於海燕這本書的感想,那就是順暢的讓我找回對身體認知的再度渴望(打這段字是五年前我真的是每個一陣子就會重複出現這種問題到底有完沒完,可能終於打完就可以過關了吧!),雖然或許可以說本質上我已在這條路上,但其實我們都知道每個角度、思維的差異,都能看出不同的自由度。 無論是瑜伽、現代舞、重訓,種種身體的運作與開展都能成為一種自由度上的反思,當然芭蕾也是。 作者在後記說自己對於蔡瑞月的戒嚴描述是一種臆測,但我在其中確確實實地感受到那種窒息的壓制與拋棄感,我想實質而言的情緒真摯。如果要...

給三十一歲的你:就是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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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合時宜者,正因錯過當下,而得以享有與任意當下一再斜身對接的自由。—葉梓誦 文字很多時候是一種偏執,但我在失去了某種偏執後會不會也失去了產出的可能? 二十五歲開始每年寫信給自己,那都是些順流書寫卻也同時是一種規範自己回看非至今人格面向的固化,小小的吾依舊耽溺地看著當時口氣所述說出的故事,卻也再也不能是那個樣子。 唉~渴望留下足跡的人永遠也飛不了啊!在這五個月中(從生日的前一個月開始)依舊翻覆的說給自己聽,然而文件點開又關閉,或變成電腦螢幕旁邊硬是要標記的提醒,或變成一種記事本裡情緒上的縈繞,甚至在過了某個時間點後,根本就認定這已經不能成為給自己的年歲上的信件!但做不合時宜的事,往往就是最合時的吧~本就是如此,沒人能給出限制。 三十歲後的我以為自己仍舊會想轟轟烈烈地做些什麼,卻意外發現那些東西,對於快樂的活著而言,似乎一點都不重要。 回看三字頭的生活很平凡,總是一個不注意,某一本日記就會空白好幾頁,但實際上生活不會是空白的,走了一些路,不能算是規律的生活,以及被文字提起一些勁的時刻,人有了一定的年紀,就會思想起更多的可能與不可能,多半沒有下文,但還是構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持續執著於單純的故事線,失去了許多被人看下去的渴望,有時會為了突如其來的意識而匆匆行動,又再度因為害怕而收手,人啊~長河沒有盡頭只有變動,只有循環,而我呢?迷霧裡人們航向遠方時都以為遠方位於地球的另一邊,後來才知道,地球是圓的,而他們不過是在兜圈子。然後再進一步發現,親愛的,你根本不是同一個人。你一直在改變……你實際上是一個過程,有行動、但沒有行動者。所以,你只能是一個見證。 那就好啊!生命的目的是什麼? 生命本身,珍貴的從來不是時間而是當下啊!有次坐在摩斯(非常平庸就是我家巷口的摩斯),進入了一種一點都不特殊的寂靜後,深深地發現:人的開悟或許真的不需要理由,甚至因果,真的只是就是而已。然後我哭了,哭得好像記起了什麼天啓的真理一樣。 這年紀的另一個體驗是在一次平凡無奇的冥思中感受像是蛆蟲一般的存在,但它不僅僅是一種狀態,而是一種背負著低賤飽含罪意的身份確信,這是從未體驗過的晦暗卑劣認同,我下意識地覺得那個時空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毀辱才進到這種狀態,但就是這樣,一個光亮瞬間我回到此刻。神說要有光。第一次看到這句話,甚至在往後的每一次想起都會出現激動奪匡而出的深刻感,然後體認到了,就算我從沒有過...

不對自己的存在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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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走到了最底,打不出任何東西的我,整個人像跌入黏膩沼澤般,想奮力為自己的生活抹個乾淨,卻不知為何的越陷越深。 那天去看醫生,大概是因為掛號已經截止意外成為了最後一個客人,這個從來不知道我在幹嘛的家庭醫生,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很不想工作啊? 喔虧大概在那一刻體驗到現世報的感覺:這一定是同一個脈象!我心底十分肯定的嘀咕了一聲。 幾年前我在板橋的診所也聽過醫生對我姊說出一樣的話,結果她回家大發瘋,從此就沒再去看過。那時的我只是在心中想:有這麼嚴重嗎~~事情不是遇到就解決就好,而且我們的工作都算很幸運了吧!以實際來說沒什麼操勞過度的可能,算是給予世界正向之餘還能養活自己活得算是愉快…… 我突然懂了姊姊當時的情緒,自己真的沒做什麼啊?怎麼連這樣都可以有工作疲乏呢?還真是變成了一種好生憤慨的心境。 年到了最後一個季度時總會想寫些什麼,或其實是一種補償自己當年度目標尚未達成的安慰?想說透過書寫警醒自己的慰藉?反正寫著寫著居然就想告誡自己:這位小姐!請省去傷春悲秋的時間意識,畢竟每提起他們一次就也多喟嘆自己一次,這種東西年年歲歲雖寫得老煩,卻總不能因此而強化推進生命的動力,只是徒增有限罷了! 以實際的面相而言我似乎不能算是有在工作的人,或是說我很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成為一個在工作的人,但也可能因為這樣,我把好好生活變成了自己的工作,然後在這個狀態裡漸漸的局限自己。在固定的時間念固定的書,學習每年安排的目標,該運動的時間運動,安排『工作』時程,進行修煉,然後『工作』。說穿了還是像個工蟻一樣!連出國或甚至說娛樂的旅程都是安排好的,隨機應變的自由仍然有保留給自己,但這是我安排好的自由,也是我安排妥當的隨機應變!人啊到底是參不透的複合面向,這樣沒有在放鬆嗎?沒有!還真的沒有! 覺得自己蠻可笑的。 年中的時候有很多靈感,甚至覺得自己是創造力天才,然後就這樣把想寫的題目壓著(真搞不懂自己?)然後凝滯的文字就成為身體脂肪似的,用過於沈重的實相壓迫著我體現他的具象化,現在不只要還文字債,還得為一手促成的實體奮力代謝。只能謝!謝!(重音)自己。 下週就要出去了,為自己的三十歲收尾變得異常手足無措,可能是因為好久沒旅行這麼長一段時間吧?微微微微的焦慮起來。 那天看到查理說覺得自己遊蕩在不同圈層造成強烈的抽離感,我們觀看外界甚至可概括為世界的災痛與個體的變老變醜物質比較出來的酸楚顯得荒誕可鄙,我...

沒有東西可以抓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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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有形的人去愛有形的東西時是無法滿足的。 但無形的且不能抓取的,那到底該是如何表述的展現呢? 敘述總是需要詞句裡的主客,打字時說出我是容易的,但這是否是一條途徑呢? 走入自己出生的波符,安排了幾次的家庭大掃除,人間的清掃就跟內在的淨化是一個樣,每次都提醒自己小學時候你也是每天打掃,現在一個季度才掃一次本就是會如此的,就跟修煉一樣,就是得用這樣的強度去面對,這雖不是一種苦修,但過程中總是厭煩加上清靜交織,正如同每個被洗去的過往,都有他值得被看見的拋光時刻,不再是同一種記憶也或許不再是同一種存在了吧! 出門時好好的反省了自己一番,每一刻都還是這樣像是掃除到了一個自以為乾淨的程度,沒過幾秒又掉了一根頭髮在地上一樣,我的頭髮長啊~看起來特別刺眼。於是又只能彎腰撿起,一次、一次又一次。 --------------- 身為開放式課程的重度使用者,要說重度可能嚴重了,但就像學校教育一樣,上下半年我一定會至少上三到四門課程,一定有新的,而有些可能是我從畢業後開始幾年下來的自動循環。(好像可以算是滿重度的) 認識我久一點的人大概都會知道我是某種程度的老莊信奉者,畢竟引領我找回原本的我,會說有好大一部分是老子學說的功勞。除了老子是學校那年的完整修煉外,莊子的學說都是我畢業以後賴於網路世界習得,講得人很多,眾所皆知的那堂名課程是入門的好夥伴,細細聽來也能一感講者本身的柔情,但另一門在我一次兩次三次的聽下來後,或許是更深藏的口袋名單,我也會說可能是要真的對道有興趣的才能領會其中的趣味,第一堂課老師畫下一個圓說這就是莊子的那個情境,我依舊記得自己震撼的當下。 在這週的某個午後突然又點了開來,不知為何,我就想查查老師,對於這個我從未見過面的老先生,其實網路上是沒有什麼過多近況資訊的,老一代的學者總是如此。 然後我就查到了老師仙逝的訊息,今年三月。 那是個我也摸不著的情緒但我就是止不住淚水的哭了起來。好好笑,也不是悲傷,就是一種奇妙的感受在那一刻襲來,感受到了這個你可以說完全遙遠的生命在你自己的生命當中強烈撼動的真實,可能追星也是這個意思?然後我翻出了自己的老子筆記,說了好幾年要整理的,就是現在了吧,也只能是現在了吧!

六月的結尾:從沒特別重大也不可能有特別微小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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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整理完我發瘋的排球相簿並發了文後,覺得也算是給奇蹟世代一個交代,匆促的又去了趟福岡,發了狠的買下最貴的大嫂席,好近!那個距離讓我不斷驚嘆金錢的威力與被排球砸來的大嫂不好當感嘆中,送著他們打到了冠亞賽,能看著他們打球真是太幸福了!眼匡泛淚看著比賽的我發現自己還是享受著某種情感的寄託(只能對自己搖搖頭~ 而雖說夏至未到早已酷暑襲來,但日照的漸變還是給了這一段氣流一種終於啊的釋放。 那天持咒完後的一個瞬間,大雨放肆下來的那一刻,躺在書房的地板上覺得整個人久違的又融進土地中,沒有特別重大也不可能特別微小,我聽著這個聲音大聲的說著。沒錯啊!我的等待與每一刻都擁有它最清晰的意義,如果我們評斷了所屬價值就成為短訊狹隘的比較,而這或許是靈魂最不需要的視角。 有時在頭腦的矛盾中翻騰,會有某一個靈光乍現覺得過於有趣,也就接受了這樣的故事。我還是創造了現在啊!每當這樣想起時,那多種的情緒就算飄忽不定,久了也會有種匯集到核心的錯覺,至於這樣的感受能總括說是好的還是壞的也真是每次都不太一定,也真是無法變成一種有效的運作理解,但沒關係吧!而每當我感受到痛苦凝滯的時刻,就會回想起世界牌所給予我的教導,那種我信任循環一體的致上自在,自然而然且流通順暢的展現生命本然的意志與愛,就好像你的意志也符應著祂的意志、你的愛也呼應著祂的愛那般。那天我看到這句話時,又被深深地安慰了一番。雖然事後我還是嘲笑了自己,啊!原來我還是有需要被安慰的渴望呢~ 暑假來襲,咖啡館生活變得越發不易,以前難以理解宣傳法上台南人不會告訴你的在地店家,而實際上,如今的台北咖啡館也成了這種模樣,再早些時間點,我很常坐在沒有人老闆不會管有插座東西好吃且價格實惠的咖啡廳,後來他們慢慢倒閉(入不敷出食材很好客人很少),於是又開始另覓新處。 每一條捷運沿線,時常去的區域,都有我固定的春夏秋冬宮(還得獨自與有個案的完全分開才行)。但可能是世代文化的成長,或是說生活型態的偏好更為接近,那些以前可被我列為超讚之地的選擇漸漸人潮暴漲,於是若照著自己的時間進行,我又成為了那個默默離開的顧客。(事實證明好的咖啡店與合適的清吧一樣難找真的是...) / 夢境與現實 哪一刻才是真正的夢? 一段時間很有趣,我的夢開始變得十分日常,日常到我覺得自己受到一種包裹住的安慰。 大概是因為開始持新咒吧!加上最近環境的震盪感,我確實覺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