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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琴與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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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得是同一件事,筆記本上滿滿的行程與刻意植入,似乎總歸就是想要實際的去經驗一些想要卻始終沒有全心全意待在其中的事。就如同我年初開始了一件大斗篷的勾織,原先想穿去北海道的,卻因為對於織圖的大意與自己的耐心有限而延後,沒有意外這個月會完成,但意外的是在這期間因為大物件的拖延而完成了一條圍巾、一件披肩、一朵花...... 就如同很多人生的事情一樣,拖延症仍就會發作,卻發現自己因此走出許多岔路,岔路就不是主要路徑?或說岔路就特別好走完全?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而且說明白了,大的狀態說其實是同一件事,就如同這全都是鉤針一檔事一樣。只是我從沒忘記過那件藍色斗篷,織圖特殊且複雜的花紋與我選定的十四號且剛好合適的藍色毛線。 久違的打破僵持許久的規劃並持續行動,穩定的練了一陣子的琴。只能是精疲力盡。說到底就是太久沒練簡直是新學的感受,手的穩定度也好、反應力也好,真的是一種未知且無法理解自己為何不可控的狀態。但最大的好處是我真的感受到自己有意識地練習。 老實說可能是因為時間久遠,還是小時候的腦袋還沒長好?或其實是我記憶衰退。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學習而來的?百思不得其解,時候或許真的是練天才吧(笑 最強烈的感受是,可以強烈的理解以前看到有父母對孩子才藝壓榨的感受,要我現在真的再去學一個東西,的確非常難自然而然,大把的兒時機會,不去經驗還真是枉顧,還真要等到成人才會理解的時間急迫性吧!說是這樣說,雖然我荒謬的想著如果有孩子我能給他多少的訓練,但終歸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教育的意涵,更根本的在靈魂手上,要談論也好不談論也罷,都是一種超越因果的選擇! 手的角度、身體的協調度與音樂的感受,這些種種都是在練習的過程中才發現,過去日複一日的基本練習與他的益處。在我沒有練琴的這二十年中,這些曾經的肌肉與記憶是不曾離開過的,只能由衷的感謝。我想如果我沒有間斷的練琴,絕對不會有這麼巨大的體認,就像是無法同理他人一般。我必得經過這樣的離開,才會具有強烈的面對情境的知曉,而這份理解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於是最大的想法居然是如果我有孩子只能跟當初的自己一樣三歲學琴了!固定、規律,要成就一件事情不變的道理啊!對於自己出現如此自然地鞭策想法感到非常的我又不是我,只能說面向上的作祟還是需要接受的。 最近多次從冥思中回到生活時,感受到自身肉體的觸感後,出現強烈對於人身的渴望與信任襲來,那必須得是在十分純粹且輕盈的時刻,我才會記

二月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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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生活有兩個並行的任務:一個是發現無我,另一個是發展健康的自我感,探索真我的面向意義。表面上這兩者相互矛盾,但兩者都必須實現,才算真正醒來。 今年立春那天在默默進行了半年的準備後,終於正式點化了全家人,一是我確實多次的確認就是這個時刻,再來就是隨著從去年立春開始每日讓家人們進行了一年的晚課進入一個非常定靜的氣流中,整個家族的力量允許了我做出這個行動的選擇,於是我們非常順利的穿越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這是個更擴張且輕盈的場域,數度我本然存有的恐懼被消弭的蕩然無存,於是接受了這股遊蕩自在與順遂,或許更多的是感謝吧! 年過得很舒適,而在從初一到十二都不工作的界線中還是教了課接了案(所以要放假了)更甚是去了郭家,然後在一陣不明所以的推動下教了一堂突如其來的課。也不知道劇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但在接受的當下似乎一點都不遲疑自己可以帶出來的能場(雖然一開始斷然拒絕原因是懶跟覺得沒必要)但他看著我說:因為我們是同輩了!聽到的當下我簡直石化在那,不知道要怎麼應對這句話,頭腦裡有種被認可的感受,但同時又有種被豆腐吃盡的感覺。 某種程度郭確實是我的師父,而被這樣的人說出我們是同輩,然後要求點化一群在這個地方佔據幾十年得“同輩”,我應該要感到開心要有甚至小小驕傲的感覺才對啊,當然我不否認有這樣的意識與激動,但內在反反覆覆的擺盪的另一層意義或許是令我十分難受的:啊!我又自己站在那邊了。 回程長長的路途裡我似乎被那股孤寂感淹沒窒息,當然還是有很多能學的需要經驗的,也不是他說:我沒什麼好再教你的了,我就真的不會再從他身上學到任何東西,但就是一種故事有了他的段落,是一個篇章的結束呢!認識他的這幾年中我真的是從沒有間斷的修煉,郭從來不管我,但從我們寥寥可數的見面中,每次都可以從他的狀態中確認自己的成長與他的進化,連結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突然想起幾年前,我久違的找他只為了一個過大的主題解不出來而氣到不行,他卻滿臉困惑的看著我說:為什麼這麼年輕要專注在這裡呢?然後自問自答的嘆氣說:哎大概就是你需要成就這樣的事情吧!你可能也只對這些事有興趣~(好吧也算是回答了我啦! 老實說或許我真的找不到更有趣的事(看漫畫算不算?好像也不能這樣說因為所有其實都是一件事而已) 然後我回家跟15討論這件事,躺在床上的他默默地說:所以才要教學生啊!沒有人能夠陪你繼續走下去的話,你只能自己養出來,用力把他

給三十歲的你:沒有我只剩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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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吾,這世界本來就沒有我吧!邁向三十歲的最終一個月對幻象層次而言自己終於搞懂了這個道理,雖說打開這份新的文件時不免還是對這時刻的流經渴求更多的敬重,但如果時間也是虛妄,所賦予的意義性到底該抓得多有趣才得以活出他的價值呢? 這幾週以來緩慢地翻了每個年紀積累寫下的手帳與散落筆記,日程也好睡前的文字也罷、早晚課完的書寫,國中開始有意識提筆寫下的,從叨叨絮絮的鼓勵、過度陰鬱的陷阱到某個時期開始,終於看見自己連願意書寫與闡述的意識也變得不同,才發覺確實是走成了一種視野的重新汰換,我會記得很多也發現真的忘掉很多。用比率來認真的算,會驚覺是那些的構成了現在的我,然而不見的或再也想不起的也依舊存在,從沒有一刻離去的。也或許我就只是在這些表面的層次中翻攪僅僅為能窺探到源頭的人,因為發現唯有自己真實找到他,那存在的確認感才會在我生命中發光。 老實說過去這年揮之不去也越發強烈的還是屬於死亡感受的衝擊,對於自己下一瞬間就死去的消逝感是巨大的黑影,就算保持警醒這份恐懼仍老調重彈的反覆出現,飄飄蕩蕩卻也沒個定錨,他不是若有似無,但我就是總沒能看得更裡面點,他是一個沒有底的黑洞,想看個究竟卻始終看進一片虛空,但似乎依舊等待著我去擁抱他。而我究竟有沒有願意看見他的眼光了呢? 我想起國中時有個的同學,總是嚷嚷著最好在三十歲的時候死掉,甚至是二十九歲也可以,他說他不想等躺在病床上時身體累積了過多的積水最後不得已的死去,然後用一種堅定卻閃閃發光的眼睛,一種你就不要想念我的狀態看著我,說出這種似乎是人生大夢想的語句,講過不止一次吧!但當時的我每一次接收到這訊息,總被撞擊出更多理解成他堆積於生命恐懼中的愛意。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活著?可能說到底,我就是不允許他討厭自己的生命吧!突然記起這段過往的我長到了當年雙倍的年紀,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更寬容一些甚至更允許他人一些?正因為清楚活著的難得,相遇的奇蹟,我對於那些無法聽見的看見的感受著更大的悲傷以及無法忘懷的情緒,只能用一種十分抽離的狀態在經營人世間的關係,因為我每建立起一種就越忘不了一種。有好幾度,我都覺得這對他人是一種負擔。當然對我自己也是。 由於死亡的感受離我太近,這一年我大概花了“不少的時間”在做“超越時間”的修煉,關於五百年前與五百年後的,甚至更久以前的更久以後的,然後會真的知道時間什麼也代表不了。譬如我真的很常在享受雲的變化,就算實際上知道有天還是

數字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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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似乎是一場數字遊戲,一場要讓你看見愛始終存在的遊戲。 韻律藍風暴的早晨,農曆九月二十五,我在排盤的那個當下沒有恰巧的確認了巨大力量的真實存在,其實他本來就在,我只能不斷不斷的讚嘆,似乎沒有止盡的可能。 阿嬤出身的印記如此恰巧的在農曆的數字上貼合著她完成的數字,不止如此,從宇宙白狗到磁性藍猴的看見,百日的農曆是 1211 ,對年是爸爸每年不一定有的農曆生日,這一年的小姑生日是國曆的數字, 究竟該如何說世界毫無關聯?或說所有的家族不是注定? 我究竟該如何能說出萬有本身有其分別?也或許是祂從不停歇的想讓我知道,一切都沒有消失的可能性,我對生命的愛意,對源頭的讚嘆,對一切幻象所活出的虛幻故事,都還是充滿愛念的存在。我是為了再一次深刻的愛這世界而來的。 這些細微到不行的安排都足以讓我看見這世界過於精緻的美感,當然也可能是這樣的創造者本身,充滿著幽默的趣味性。 我記得在某次的聚會中,我脫口而出巴觀是很有趣的!當時郭還有點訝異地看著我說,對你而言你的內在神是幽默的?可能是空間場景,也可能是當下我也訝異自己怎麼會如此自然的說出這樣的話,我對那一刻記憶清晰。 也因為如此,他讓我反覆驗證著生命經歷的樣貌與如此的愛意與有趣相關,好好的玩吧!我想這是源頭從未停歇地訴說。 至於我曾幾何時越趨信任的確認著這版本的真實,也就是自然而然的吧! 赫然發現是立冬的當下正在喝了薑汁蜂蜜檸檬,晚上去找媽祖跟弘法大師聊天,抽到了籤首,最大的祝福總是在的。 放一首愛歌,繼續和宇宙在這旋律中盡情跳舞吧!

想把一些東西丟在這個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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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也是這麼做了,早上終於把拿去整理的大提琴帶了回家,壓在八月的最後一天,某種程度也是讓我有了一個了結感,放置他快要二十年的日子裡,只要想到並付出行動把他拿去保養時,總會在心底感嘆好險自己沒有念上去,需要自己負擔後,更能感受到音樂環境的重量。雖然靈修市場亦是如此啦。 找了不同於以往的修琴師,拿去檢查時我說自己十幾年沒有拉琴,大概就是面目可憎的狀態,雖然不知道年輕的琴師能否理解這樣情緒,但小時候最常被講的就是你一天不拉琴下週上課老師是會知道的。所以我下意識的想為這個狀態開脫。 得換琴橋,於是他叫我試了幾個音,老實說我的左手早就沒了穩定度,靠著身體的記憶拉了一小段(好驚人的身體記憶)完全是只有音準的狀態。他卻說,嗯,感覺小時候練得兇是很有自信在拉琴的。 我有自信過嗎?毫無預期會得到這樣回覆的我掉入了好幾秒的旋渦中...... 沒有。 在拉琴的日子裡我唯一真的感受到自己有非常非常微小可謂被小小認可為不錯的時候是國小畢業音樂會的那天,那個我早已知道自己不會繼續在這條路上的舞台,那個被說著是壓軸,全部的人都在台下的時候。那個我必須做出一段深刻演奏的面子給我爸媽,並且滿意的在舞台上用笑容與氣韻壓制住所有緊張的時刻,是那個深知在這種場面只有自己表現得出這種態度的氣定。 所有特殊時代的日子裡音樂從來不是音樂,對於我而言都只是一種強烈證明的競爭標的。想在我僅能專研的地方拉出程度上的距離,讓所有比賽考試沒有辦法因為任何原因不讓我站在那裡,讓所有對家長而言過多的負擔可以被弭平,讓我小小腦袋裡可以想到不利的場景運作可以先被自己加以避免或是完成。 大概是那種不健康的心態與因緣聚合的階段性,我一直在過去的兩個月中反覆的夢見國小時代的自己,那些情境與情緒強烈的重複,毫無遮掩與替代,使得我在二字頭的尾巴緩緩地原諒的小學時期被我早已遺忘的東西。 或許是時候到了,終於在夢裡原諒了自己的壓抑,原諒了對環境中強烈感知到的無能為力、原諒了音樂裡的比較與不自然,原諒了被建立起來的狀態與氣憤,原諒了在那個還沒有霸凌這個字詞卻被壓制著的感受,原諒了教育者對於事故上的冷處理。 過去對於這種難以理解的氛圍,在如今的路徑上我似乎自己找到了一種安慰與解釋。 沒有偶然也沒有巧合,同樣的時間點,在我逃離了那個區域快二十年的狀態後,我再次返回並順暢的教著這個區域的長輩可謂非常自省的課程。但這場矛盾也在我心底一直被放大著。

愛、死亡與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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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總是在這裏,它沒有未來,那就是為什麼愛這麼接近靜心,那就是為什麼死亡也這麼接近靜心,因為死亡永遠都是在此時此地,它永遠不會發生在未來。你能夠死在未來嗎?你只能夠死在現在,從來沒有人死在未來。你怎麼能夠死在未來?或者你怎麼能夠死在過去?過去已經過去了,它已經不復存在,所以你不能夠死在它裏面,而未來尚未存在,所以你怎麼能夠死在它裏面?死亡總是發生在現在。          奧修 兩百六十天過了,至今我還在這份祂離去的教導中看見更多的世界。宇宙白狗的上一個循環,搭配著曆法中最靜最核心卻也最大的力量,這或許不僅僅是一個身而為摯親的愛,而是宇宙整體所給予這個家族的恩典,至少我還有能力,至少我還是去看見了祂。 學習投注,也學習更為片刻的活,在仰泳了許久後的循環,找到了一些翻身的衝動,但這仍是種持續地漂流,依舊存在於整體的水滴,核心結構是永恆,但意志上,可能會成為某種喜悅了吧! 今天也剛好是三重大拜拜的日子,對於在這個日子裡再度相遇的土地意義,只能說創造自己世界的成分絕對是百分百的,誦經、散步、紀錄並且在如此日常的生活中如常地保持意識傳遞愛,花更多的狀態整合行星能量、數字與譚崔、瑜伽在個體彙整運作的星球世界所能彰顯的,願所有的集合,所有能帶出的、消解的、行動的、接納的,都能成為更好的奉獻。

如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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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境中,我殺死了自己。 這明顯是一場計畫已久的殉道。絕對的信念,與絕對的信任。 四個人在床上,目前為止至少我已經忘記了我以外的三個人究竟是誰,但我確定這其中應該沒有任何的哄騙詐欺。在一場已經被精準闡述的理解與相互安慰後,我們四個決定完成這件事情,以一種小小的現代型藥丸,經歷慢慢致死的狀態。但我很確定的事情是,再進行之前我還是保持著一種拉扯,一種我堅信這件事情是對的,但我仍舊對於夢境中活生生的現在生活、我此生此世的狀態感到餘情未了,到現在為止,我似乎還能夠一點一點的記得,當藥物吃下之後,我慢慢失去的知覺以及麻痺的感受,我確認自己在最後的一點時間裡,在腦中好好的跟我的家人道別,一個一個細數,臉上流淚的最終觸感,伴隨著一切結束。 然後我發現自己醒了,醒在這個可以稱之為活著的時刻。 醒來之後多重的感受以至於久久無法從床上起身,這種狀態若再繼續發生,恐怕有天會因為疲憊不已而放棄許多事情。允許今日的自己不去早上的課程,就這樣躺著是我最大的讓步。 擠在筆記裡的文字很多,但這兩三個月以來類似情境從沒少過,夢中驚醒的次數伴隨著被中醫摸著,溫柔地說出你實在是嚇破膽的脈象,如果說這是一種加強感恩的狀態,那好似還有很多需要被理解的部分。 慢慢模糊的清醒與夢境,少去了之前做夢時的清晰,有一陣子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退步的跡象,一陣子不斷地提醒自己,這是一場實際的測試,我要把其當作一種能練習的狀態,如若從來就沒有分開的而言,我應該得在夢境中抓回一種靜心的狀態,檢討自己,為何在之前的夢境中可以清明,為何現在卻失去了這樣的能力。另一陣子我會告訴自己,一個片刻接著一個片刻,為何還要背著上一段時間的記憶植入,而他理性來說甚至僅僅是一種夢境的故事。 ------------------- (一些紀錄) 我在想我對於死亡的衝突感,他似乎跟我所學的字面上的感受相去甚遠,或者說我對於全知的狀態完全感受不到。 當然感受不到,你只是片面的去探索,而這也已經不足以當做一種認識。 那這很重要嗎?我覺得我更多的是還有一部分的傷痛在那裡。 對,我承認這份情感,但我覺得他對你而言是十分重要的。我們的存在,你有連結,那種死亡也存在,也有連結,但在地球上,我無法用言語說出更完善的呈現,因為那不是這個世界所要理解的事情。所以就算用言語去表述,相當程度也存在著非常大的差距。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你要知道不用擔心就是唯一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