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結尾:從沒特別重大也不可能有特別微小的時刻


終於整理完我發瘋的排球相簿並發了文後,覺得也算是給奇蹟世代一個交代,匆促的又去了趟福岡,發了狠的買下最貴的大嫂席,好近!那個距離讓我不斷驚嘆金錢的威力與被排球砸來的大嫂不好當感嘆中,送著他們打到了冠亞賽,能看著他們打球真是太幸福了!眼匡泛淚看著比賽的我發現自己還是享受著某種情感的寄託(只能對自己搖搖頭~


而雖說夏至未到早已酷暑襲來,但日照的漸變還是給了這一段氣流一種終於啊的釋放。

那天持咒完後的一個瞬間,大雨放肆下來的那一刻,躺在書房的地板上覺得整個人久違的又融進土地中,沒有特別重大也不可能特別微小,我聽著這個聲音大聲的說著。沒錯啊!我的等待與每一刻都擁有它最清晰的意義,如果我們評斷了所屬價值就成為短訊狹隘的比較,而這或許是靈魂最不需要的視角。


有時在頭腦的矛盾中翻騰,會有某一個靈光乍現覺得過於有趣,也就接受了這樣的故事。我還是創造了現在啊!每當這樣想起時,那多種的情緒就算飄忽不定,久了也會有種匯集到核心的錯覺,至於這樣的感受能總括說是好的還是壞的也真是每次都不太一定,也真是無法變成一種有效的運作理解,但沒關係吧!而每當我感受到痛苦凝滯的時刻,就會回想起世界牌所給予我的教導,那種我信任循環一體的致上自在,自然而然且流通順暢的展現生命本然的意志與愛,就好像你的意志也符應著祂的意志、你的愛也呼應著祂的愛那般。那天我看到這句話時,又被深深地安慰了一番。雖然事後我還是嘲笑了自己,啊!原來我還是有需要被安慰的渴望呢~


暑假來襲,咖啡館生活變得越發不易,以前難以理解宣傳法上台南人不會告訴你的在地店家,而實際上,如今的台北咖啡館也成了這種模樣,再早些時間點,我很常坐在沒有人老闆不會管有插座東西好吃且價格實惠的咖啡廳,後來他們慢慢倒閉(入不敷出食材很好客人很少),於是又開始另覓新處。

每一條捷運沿線,時常去的區域,都有我固定的春夏秋冬宮(還得獨自與有個案的完全分開才行)。但可能是世代文化的成長,或是說生活型態的偏好更為接近,那些以前可被我列為超讚之地的選擇漸漸人潮暴漲,於是若照著自己的時間進行,我又成為了那個默默離開的顧客。(事實證明好的咖啡店與合適的清吧一樣難找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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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與現實

哪一刻才是真正的夢?

一段時間很有趣,我的夢開始變得十分日常,日常到我覺得自己受到一種包裹住的安慰。

大概是因為開始持新咒吧!加上最近環境的震盪感,我確實覺得已經比預想的好上許多,只是很多的獲得也都是這麼突如其來的。


連續兩天我都做著非常接近現實的夢境,有趣的是出現了截然不同的情節。

一次是求學時期的導師,某一位在那個當下我並沒辦法給予正向感受的人,但在夢境中,我似乎意外的需要尋求他的協助,老實說在夢境的當下我還是蠻困惑的,但他給我一種有別於以往的開闊感,夢境下證明他是值得信賴的,於是我滔滔不絕地說著,彷彿一種見到人生導師的感受。

醒來以後我突然覺得!難道我以前錯怪他了嗎?

他確實沒有對我不好,但在體制的安排下我很難承認他是一個值得認可的好老師。然後我整個超級困惑,已經好久沒有想起這個人,也不是特別近卻也沒有遠到毫無印象,就是如此乏善可陳的記憶。


然後第二天,我又夢到了一樣日常的夢境,只是這次變成了跟一個同學聊天的場合,我們的關係滿好的,雖然也不能說是特別親近的那種,但會一起從事許多活動,所以基本上算是不錯的朋友。

但在夢境中他用著近似他會用的語言說了一句我毫無可能接受的話,於是在那個當下,我覺得HMMM我大概不太可能再和這個人有主動的交集。


醒來以後,我就想?這是假的嗎?


做夢本身都沒有好壞,但是如果你聽信夢,就等於你在對真實的抗議。但你人間投入的任何價值,也都是對於真實的抗議。我在人間投入的愛也是,我在追求的成就也是。

嗑藥可以讓你進入神秘經驗,好事壞事出現的取代之物,都是一種對於現實的抗議。


我突然找到自己寫下的,可能也是一種好的呼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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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mer 來台開唱,雨下得很大也唱了愛在雨過天晴時的ED,眼淚就像雨一樣,聽到音樂還是撲簌簌地流下,真想頒發給自己少女漫畫王的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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