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與自己盡釋前嫌了嗎?

 



一滴水加上一滴水,仍舊只能是一滴水,神是海洋,而我們是海裡的波浪,我們是不可能與神分離的,就如同舞者與舞蹈本身無法被分離一般。


磁性黃太陽開啟了新的循環,在這個宇宙之月的第一天,一切彷彿都是注定該投入更多的陽光一樣,就像是某種蜜感流入生活的狀態,就像是生命終於願意接受更多的好一般。


過去的半年是一種狀態,夏至過後就是另外一種,其實若沒有節氣得界定與劃分,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一個動力去好好說,就是這一刻,我知道一切是不同的。這或許就如同轉生的需求、如同刻意的忘卻、如同每一個階段的成年禮,這些富有儀式性的所有存在於宇宙中的,讓你深深的記回,不是過去不是未來,你甚至不能只是想著要在當下,而是真的只有能力在這裡為自己運轉出所有。


但還是在的啊!那些隱而未現的過去及所能看見的預示,在我體內的、在自然中的,在偶然的、在持續堅持的,我就是不斷的在這樣的狀態中擺盪著、困惑著、感到興奮著或又再度跟那些不知道待在一起而已。


白沙屯開爐那天我回到拱天宮,踏入的那一刻能明顯發現一切變得不同,當然這不是什麼物理上的改變,是我的不同也是組成人氣流的必然變異,是更加柔和且具足的,其實這份感受在去年就若有似無的提醒著我,這似乎是某一階段的小完結,要不要繼續全憑自己的意志,五年的徒步中遇上了人們大概在去年有了些轉變,可以歸咎給疫情,可以推託給個人的生命路徑,而就像是某種本來就不會全部人聚集一一道別的畢業典禮,持續經驗著聚散的本質。

老實說我是個只要自己不走就不太去管什麼神蹟的人,甚至不太在乎每個人的故事、新聞裡呈現的故事、剪輯的故事,每次被問到什麼著名的事件,我也只是笑笑的說!那時自己有或沒有在旁邊而已,因為到頭來,我始終認為徒步進香,是我與阿婆的事,那是一種不親自去走都只是荒誕的狀態,如此而已。


今年也因為個人的選擇,無法全程參與的我也就只能用開爐那天的記憶,來湊合這個年頭的紀錄,我想所有的善意都是持續的,所有能被指引給予的與接收的也都是必然的,既然如此也就無須罣礙了吧!



而土星終究在六月的初始帶領我迎接人生本命盤裡第一次回歸的能量完成,他將精準的貼合為零,分毫不差,並這麼恰巧的,在這個度數後進入逆行。


2020年起直視著自己星盤兩年多的土星回歸終於要經驗完階段性的故事,也或著說從二十歲那年我就靜默的引動著這趟旅程的發生,我一直觀看著這年份的任何可能性,深深地看著,所以更是謹慎執行著一切,但或許也正因著這份凝視,他走的雖然變動卻算是平穩的上演在生命中,成為無盡生命迴圈中的一篇,卻沒有使這趟旅途去往我所無法接受的。


神帶著我操盤著這星盤的一切行星能量,在眾多的文獻中、經驗中、自我的交換中必補缺漏,我想在面對眾人口中的老惡魔時明明白白,想帶著覺知的穿越,想在這趟土歸之旅中真正的超越並且仍能走得優雅從容。讓這個考核不僅是過關,還有游刃有餘的超越,我輕輕的且多次的對自己說著,就因為我自己看著他,所以更想要證明給整個生命,修行是能夠穿越的,努力是能夠改變的,我會讓這場土歸的大戲上演自己生命最脫胎換骨,也最美的樣貌,我會讓一切我身邊的都以至善的狀態經歷,會在積累的努力下證明所有被我觸及的也都有提升穿越的可能。我的願許的好大,大到一度放大了過多的掌控,最終發現我真正要做的就只是確實的修煉確實的交托,就這兩個而已。


講起來簡單但實踐的路程真的充滿無限的願意接納與自我死去又重生。


求好心切會造成少去衝動的可能性,告訴自己韜光養晦的重要性,不斷地告誡自己得要持盈保泰,於是盡可能說得更少,因為順應天之道以利人之道某種層面確實是少去許多言語的,但卻必然有聲音的震動在,到底該怎麼做呢?這還是一個持續的過程。



面對每一個來到面前的,我都好好地問了自己,所以這些,是否全然與我相關?就像我的身體是否完全與我相關?我的情緒是否全然與我相關?我的意識是否全然與我相關?那些旁人描述的文字是否完全與我相關?


只有我感覺到的才會與我相關,只有我認定的才會成為我的一部分不是嗎?是的但這不代表那些未明不在我之內,所以這只是一場文字中的遊戲。



那天佛母語重心長的問我:當攀登的過程出現自然的雲霧時,有沒有信念去享受山嵐與腳步下的寂靜?亦或者被蒙蔽所引動索性下山卻走不回原路?


我知道自己不會輕易下山的,那就繼續走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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