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解答
修煉生活有兩個並行的任務:一個是發現無我,另一個是發展健康的自我感,探索真我的面向意義。表面上這兩者相互矛盾,但兩者都必須實現,才算真正醒來。
今年立春那天在默默進行了半年的準備後,終於正式點化了全家人,一是我確實多次的確認就是這個時刻,再來就是隨著從去年立春開始每日讓家人們進行了一年的晚課進入一個非常定靜的氣流中,整個家族的力量允許了我做出這個行動的選擇,於是我們非常順利的穿越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這是個更擴張且輕盈的場域,數度我本然存有的恐懼被消弭的蕩然無存,於是接受了這股遊蕩自在與順遂,或許更多的是感謝吧!
年過得很舒適,而在從初一到十二都不工作的界線中還是教了課接了案(所以要放假了)更甚是去了郭家,然後在一陣不明所以的推動下教了一堂突如其來的課。也不知道劇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但在接受的當下似乎一點都不遲疑自己可以帶出來的能場(雖然一開始斷然拒絕原因是懶跟覺得沒必要)但他看著我說:因為我們是同輩了!聽到的當下我簡直石化在那,不知道要怎麼應對這句話,頭腦裡有種被認可的感受,但同時又有種被豆腐吃盡的感覺。
某種程度郭確實是我的師父,而被這樣的人說出我們是同輩,然後要求點化一群在這個地方佔據幾十年得“同輩”,我應該要感到開心要有甚至小小驕傲的感覺才對啊,當然我不否認有這樣的意識與激動,但內在反反覆覆的擺盪的另一層意義或許是令我十分難受的:啊!我又自己站在那邊了。
回程長長的路途裡我似乎被那股孤寂感淹沒窒息,當然還是有很多能學的需要經驗的,也不是他說:我沒什麼好再教你的了,我就真的不會再從他身上學到任何東西,但就是一種故事有了他的段落,是一個篇章的結束呢!認識他的這幾年中我真的是從沒有間斷的修煉,郭從來不管我,但從我們寥寥可數的見面中,每次都可以從他的狀態中確認自己的成長與他的進化,連結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突然想起幾年前,我久違的找他只為了一個過大的主題解不出來而氣到不行,他卻滿臉困惑的看著我說:為什麼這麼年輕要專注在這裡呢?然後自問自答的嘆氣說:哎大概就是你需要成就這樣的事情吧!你可能也只對這些事有興趣~(好吧也算是回答了我啦!
老實說或許我真的找不到更有趣的事(看漫畫算不算?好像也不能這樣說因為所有其實都是一件事而已)
然後我回家跟15討論這件事,躺在床上的他默默地說:所以才要教學生啊!沒有人能夠陪你繼續走下去的話,你只能自己養出來,用力把他們拉到你的山頂上去。有姊姊真是太好了!我就是個么妹哈哈哈。
過去一整年除了工作的時刻我都有點過度不想說話,一是我漸漸的清晰自己所建立起的價值體系,然後似乎非常想要在討論的狀態下進行溝通,但隨意的對話情境中根本沒人需要,而且只要進入談話我就要去長篇大論的正論甚至調頻這樣的思路歷程與結論,自己也是想到就懶到不行。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必要接受這種溝通模式,於是只能哼哼哈哈地繼續聽著這個世界所想要傳遞給我的。
突然發現得感謝所有學生個案忍受我的嚴格與放任,好好笑。
甲辰年也會企鵝手對待所有緣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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